经质,“一下只能射这么多……我好废物,”他摸着她其余仍旧光洁的皮肤:“这样的话要射多少次才能让你全身都涂上我的味道呢?”
&esp;&esp;他说这话时是真的在心里设想了一下可行性,遗憾发现自己会有中途被榨干的可能,无奈放弃,疲软后的肉棒在他如此荒谬的幻想中再次硬挺起来,沙列耶往前爬了两步,将它抵在柏诗朝他大开的穴口,一边抖着手用吐着腺液的龟头去撞门,一边激动到哆哆嗦嗦地胡言乱语,“好湿、好润,是我刚刚用心的功劳吗?是给我的奖励……唔,进去了、分开了,好舒服……好舒服好舒服,”刚刚止住的眼泪又无法抑制地从眼角淌下来,“主人……我在你的身体里了,主人,你感觉到了吗?”
&esp;&esp;回答他的只有女孩的轻喘,被入侵的快感从尾椎传回大脑,经常莫名其妙做这种梦的柏诗将它当成看不清人脸的新玩法,迷迷糊糊地回应,却让沙列耶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人在唱独角戏,他搂着她的腰,轻轻地抽插,速度慢得能看见穴口被带着外翻的粉色黏膜,进进出出,“好紧……啊、出来的时候它还在挽留我,所以你是最爱我的对吗?”他俯下身把脸贴在她的小腹上,听里面被操弄的声音,“最里面在哪呢?在这里吗?”他朝她的宫口顶去,成功听见上面传来高昂的呻吟,“好深……我一会射在这里好不好?我把储存的精荚全射进去,你也给我一个宝宝,或者、或者,”他隔着肚皮亲吻她的子宫,眼里布满柔情,却说:“让我进去,让我成为你的孩子被你生下来好吗?这样我们就会比任何人都要亲密,我们身上就会流着一样的血——”、
&esp;&esp;“啊、哈啊——”
&esp;&esp;被顶到宫口后高潮的穴道痉挛着收紧,沙列耶被猝不及防浇过龟头的温水以及裹挟他的穴壁带上高潮,挺着腰射了精,汗液顺着额头滴落在柏诗的小腹,他枕着那重重地喘气,真有了点孩子乖巧的样子。
&esp;&esp;但母亲的孩子可不会趁她睡着偷偷把肉棒塞进她的小穴,沙列耶射精了也没把肉棒抽出来,而是堵在里面,没一会再次起身,混在满是水液的穴道里继续搅弄,这回的速度快了很多,像没了被柏诗发现的顾虑,不管不顾地狠操起来。
&esp;&esp;他抱着她,射了很多回,阴茎从没离开过穴道,里面堵着的东西太多,哪怕肉棒和黏膜粘的那样紧密也依旧从穴口泌出许多浑浊的泡沫,他像被困在她的身体里,高潮是唯一能抚慰内心空虚的解药,精神愉悦到尽头后感到疲惫,为了摆脱疲惫又继续冲刺高潮,他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缠绕在她的躯干上,腰不断挺动,眼泪却从长而翘的睫毛尽头滴落。
&esp;&esp;他终于想起自己今晚一开始过来的目的。
&esp;&esp;如果活着不能和她两个人彼此只属于自己,那就带她去死,烧成灰掺在一起,灵魂渣滓都碾碎合为一体,谁也不能再插入他们,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。
&esp;&esp;他计划得很详细,但一见柏诗就全忘了,脑子只剩做爱,只剩进入她身体的迫切,连同归于尽的方法都只想到在床上,射精射得晕晕沉沉地想,下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