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将早已撑胀的肉棒释放出来,龟头缓缓抵上她臀后,带着体温的炙热与重量。他没急着进入,而是用那灼烫的龟头来回缓慢地磨蹭在唇瓣上,像是在逼问她的忍耐极限。
芷棠身子一震,膝盖发软,嘴里的节奏也随之一乱。
「呜……那边太敏感了……等一下……」她颤声低喘,眼神迷离,语尾颤抖得像是快被逼出眼泪。
「别停,继续含着。」姚正煦语气仍柔和,却多了几分掌控全局的从容与压迫感,像是在试验她极限的耐受度。
「嘴里忙着,下面也挺不安分的啊。」陆祁凑近她耳后,声线低沉,湿热地贴着耳壳灌入脑中,带着一种慢性致瘾的侵略。
他缓慢挺入,初次冲撞刻意放轻力道,却每一下都稳准深入,像是在她体内一点点压出喘息的边界。双手顺着她腰线滑下,掌心复上柔软臀弧,指节微收,掌控她每次收紧与微颤的节奏,彷彿是在凋刻一件只属于他掌控下的作品。
「呜啊……不、不行……里面……好胀……被你这样撑着……」她的呻吟被堵在喉口,语尾发颤,吮吸声和喘息交错交迭,湿润得像每一下都溅开水声。
姚正煦的手按上她头顶,顺势扣住后脑,低声:「专心,这程度……你该习惯了,对吧?乖一点。」
「这里这么紧,还一直夹着……谁捨得离开?」陆祁依然语气平稳,每个字却像踩在神经上。
节奏渐渐同步,两人的动作像交错旋律,交替却毫不错乱。
陆祁每一次挺入都像在精准地寻找她深处最敏感的位置,前后撞击时,那根滚烫不断在她体内撑开、碾压,撞得她小腹微凸、喉中逸出带哭腔的闷哼。
他的动作越来越狠,双手紧扣住她腰际将她往后拉,每一下都被整根填满、再撞到最深处,穴肉像是本能地紧紧收缩,贪婪地将他含住不放。
后穴撞击与前方舌舔声交织,淫靡的湿响在狭窄空间里层层堆迭。
芷棠夹在中间,双腿止不住地发颤,身体像盛开到极致的花,被反复碾压、揉捏,快感一波波席捲而来,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捲走。
她眼神逐渐涣散,腿根止不住地抽搐,穴口一阵阵剧烈收缩,像是早已被逼到极限,只等最后一击引爆全部快感。
「啊啊、要、要出来了……啊嗯!」她颤声破音,声音在喉间炸开,带着哭腔的颤抖如决堤般洩出。
姚正煦一手扣住她后脑,腰间发力深深挺入,热涨的肉棒重重嵌入喉底,浓白精液猛然灌入她口腔,瞬间佔据整个味觉,沿着舌根涌出、溅满舌面。
同时,陆祁闷声低吼,指节紧扣她腰际,最后一下重重埋入体内,滚烫的精液在深处炸开,像要将她从里到外填满。
叁人齐齐被推向快感巅峰,喘息与淫声交错回盪在空间每一个角落。陆祁抽离时,精液随着抽动瞬间溢出,沿着她腿根蜿蜒而下,在地毯上留下一道道湿热痕迹。
芷棠双腿发软地站着,背靠化妆桌,唇角还挂着未擦净的浓白,混着水光反射出晕湿光泽。她双腿间湿漉漉一片,精液与爱液交缠着滴落,沿着腿弯一路滑下,黏腻得彷彿在强调刚刚的失控。
她缓了一口气,伸手抚了抚裙摆,试图拉回些许体面,却发现指尖碰到的仍是湿润与馀烬。
眼角馀光掠过镜面,那里映着的不是舞台上的她,而是刚刚那个在快感里几乎融化的身影——真实、凌乱,却无比鲜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