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病倒了。”
因为伤心过度病倒,是比累倒好听些,听到的人,也会说一句孝顺。
二老爷反应过来,跟着说道:“对,对,母亲是太伤心了。”
李修鸿有点后悔提到这个,好在李青黛没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延伸,他松了口气,一面是大姐,一面是弟弟的媳妇儿,争执起来,他还真不好说帮谁。
“白天我就想问了,怎么不见凌川回来?他祖母去世,有什么大事比这个更重要的?”
李修鸿放下的心又悬起来,微微皱眉道:“圣上下旨让他去边州,母亲泉下有知,也不会怪罪他的。”
李青黛愣了一下,悻悻道:“原来是这样。凌昊,明天让辰风跟着你吧,有什么事他也能帮些忙。”
自和离之后,李青黛就把儿子改姓李,不过没从凌字辈。
二老爷笑道:“行,有表兄帮忙,我也能轻松些。”
李青黛满意的笑了笑。
用完了饭,董玉婷打着哈欠回了院子,先去看了老太太,听元香说她喝完了药,已经睡下了,这才睡眼惺忪的回了东厢房。按照以往,她还要再过半个时辰才会困,但这些天,每天要早早的起来,打足了精神应付宾客,帮忙处理事情,这才一到了晚上就犯困。
赵芙莹先去送李青黛回她暂住的院子,毕竟第一天来,她要做地主之谊,院子也是早早的就收拾出来的,和老太太住的院子差不多,空阔安静,但两个院子之间离得远,不是巧合,有意安排的,远了,也省的她们碰上发生争吵。
接着,赵芙莹又去灵堂看了看,李凌朝已经在那里了,打着哈欠,两眼泪汪汪的。他是嫡长孙,李修鸿年纪大,也不能长时间在这守灵,这任务便落到他头上了,这些天他确实辛苦,晚上要守灵,白天要招待宾客,赵芙莹又不能让他别去,这是礼法,就只能从其他方面关心他,怕他生病,晚上让厨房做了参麦饮和莲子羹,不过李凌朝没胃口,喝了几口就不喝了,还是赵芙莹强迫他,才又喝了半碗。
“困,就闭眼睡会,反正有下人在一旁盯着呢。”赵芙莹细声道。
“睡也睡不好,还不如不睡。等到了后半夜,凌昊就过来了。”李凌朝打了个哈欠,对小厮道,“去给我倒碗浓茶过来。”
赵芙莹不满道:“听说四弟总是来的迟。”
李凌昊在李家排第四。
李凌朝笑道:“他也不是故意的,就是一根筋,睡过了,下人叫醒他费了好大功夫。”
外头吹起一阵风,把柱上系的白布吹得左右摇曳,灵堂里燃着的长明灯火焰忽大忽小,一旁守着的小厮连忙上前,手掌合拢,护住差点要熄灭的长明灯。
赵芙莹对溪水说:“你去把老爷那件绣着祥云的斗篷拿来。”
本身天凉,再加上心里作祟的缘故,总觉得灵堂要比其他地方更冷,赵芙莹不由自主的靠近李凌朝,“今天晚上天冷,老爷等会披上,免得着凉。”
“你有心了。”李凌朝朝她笑了笑,“这些天辛苦你了。”
赵芙莹温柔道:“老爷也辛苦了。”
偷簪 赵芙莹站到李凌朝身后,……
赵芙莹站到李凌朝身后, 轻轻给他按着肩膀,她也不会按摩,就是瞎按。李凌朝这几天身体累的僵、酸、痛, 被这么瞎按一番, 还挺舒服,他闭上眼睛,感受全放到了身体上。

